想到这里零想通了一般地沉痛向童磨点了点头后抬脚就想往外走。
虽然被童磨这一出戏打断了进度,但他确实没想在这里多留。
就算童磨好像对鸣姬小姐的事儿是一副知道内情的样子——但又有什么用呢,他问了对方就会说吗?
他的智商还没下线好不好。
然而像是作为对这番画风奇怪的指点的回报,童磨却是异常爽快地自己将零记挂的东西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了出来:“既然阁下看上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那我也不拦着您啦~”
“提醒一下喔,虽然阁下倒不会被鸣姬小姐轻易得手给杀掉,可是您还不是鬼嘛,要是伤到了什么地方,恢复起来可没有我们这么轻松便利呢。”
零怔然停顿了一下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你就这么确定,鸣姬小姐会是所有陈案的凶手?”
“不是很显然易见的事么,阁下?”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可是童磨还是摇了摇头,“您以为无惨大人将她放置在身边的理由是什么呢?”
呃,不是为了给现在的身份添上更多正常的元素吗?
总不能……就,就是为了酸他那么一小下?
童磨听不见零心里诡异起来的画风,他像是在回味着某些东西,舔了舔自己没有血色的唇瓣。
“那样浓厚的属于血的气味……”
“她可是真是……一朵无惨大人养在身边,正在娇艳绽放的罂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