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到零的鸣姬小姐似乎也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只是在他的大起大落下一下子没被察觉:“……你回来了?”
“嗯,办事办完了。”看着鸣姬小姐还是完好无损的样子后,零后怕一样地拍了拍胸口,然而先前童磨的话又不甘落后地蹦跶了出来,像那个家伙一样存在感十足。
他犹豫着还是问道:“鸣姬小姐准备出门演出去了?”
黑发披覆在盛装上,鸣姬小姐慢慢点头:“最后一场,请你放心。”
她竟淡淡地笑了起来,那份苍白而僵硬的笑容中隐有解脱之意:“在这之后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全都告诉你。”
说完这话她便沿着路的中心缓缓前行着,下意识地零给她让开了道,他看着鸣姬小姐没有想要再回头的样子,还是从她先前那番像是承认又像是在挣扎的话语中回过了神来。
“真的是你杀了那些人?”
“……是的。”微微偏过头,鸣姬小姐只是加快了步伐:“你无须问我理由,我和他们无冤无仇。”
零:“……?”
仿佛是刚掀开一角纱幕就能看清的真相,然而实际一眼看进去发现里面是又挂着一层纱幕的套娃。
这真的很不讲道理,也难怪奉行所会堆砌了她那么多的案底到现在为止只有童磨这个鬼从味道里很有经验地发现了真相。
——冲动兴起的杀人,这、这好像和天灾一样的防不胜防的东西,鸣姬小姐难道是进修过他的少爷的补习班了?!
不,还是稍许有些不一样的。
零有点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好歹鸣姬小姐向他承诺了,在这场演出结束之后将真相告诉他,那就相当于是已经做好了自首的准备,接受该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