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自己气到病的笑声,零一摊手:“您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无惨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去深究这种文字游戏。
他嗤笑一声, “还有什么想说的,等到你变成鬼之后, 大可说个够。”
零:“我找到青色彼岸花了。”
他像是报复般看着无惨僵硬了一下,弹跳着的青筋凸显在那苍白的皮肤上, 从额角一直蔓延至领口深处。
无惨用着与那副神情不相符的轻柔语气说:“你以为, 我会上当吗?”
“……您不信?”
好歹以为这东西能稍稍争取一点儿时间的, 可惜他的少爷在这个方面好像过于谨慎了。
也是,几百年求而不得的东西,又怎么会说相信就相信呢。
十分可惜地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的鬼舞辻无惨好像也不是白过了这么多年,零无所谓地和他对视,把他教给童磨的那一套发挥地淋漓尽致。
“惹我生气,你就这么高兴?”无惨难以理解地叱责说,他死死地盯着零,仿佛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而这也让零想起了一件一直以来都让他十分困惑的事。
自己这也算是在鬼舞辻无惨的底线上反复横跳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无惨那股子固执的想要将他变作鬼的想法却从来没有动摇过。
若说鬼舞辻无惨抱着和他同样的感情吧,也不像那回事。
他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好像有谁将他心爱的玩具夺走了一般,单抽地想要夺回来而已。
即使那玩具生锈了、掉漆了,或是在抢回来的过程中粉身碎骨了,他也一样要死死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