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来之前,抽足逃跑的游女或许是个鬼。
这也是零听见世番在同他喝着小酒的时候不怎么留意地提起了他们认识那天的事,由喝得上头满脸通红的见世番主动提起来的。
清透的月影悬在吉原喧闹的夜色里,温柔乡中的笑闹声也顺着石墙的缝隙传来。
酒盏里也还荡着涟漪。
“我和你说时透,那个女人啊,一直住、住在北面的房间里。”见世番大着舌头拍他的肩膀,“整天也不知道想、想点什么,看人的眼神也怪怪的。”
“那你还觉得我像她?”挑挑选选用回了自己也用了好几年的姓,零拿着杯子看着他喝,作为报复非常贴心地在他的酒杯见底后又给他续上了一杯。
虽然也是因此他才顺势在这家松井屋找到了工作,但果然想起这件事还是气啊!
“害,现在大家都、都是兄弟,还提这事做什么。”见世番连连摇手表示喝不下了,“只是味道、嗝,你们的味道闻上去有点像啊……不是有点,是很像,所以我这不才会认错么!”
零有点笑不出来了,他怀疑地低头闻了闻衣袖:“没有胭脂味儿啊?”
你这样说会让他忽然觉得很惊悚的好不好。
“不、不是胭脂味儿。”见世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那么点儿骄傲的意思,“我这个人,鼻子要比别人灵一点儿,那股味道吧……不太好闻,和血一样刺鼻。”
“……?!”零这会儿是真心觉得非常惊悚了。
觉得自己说的话好像听起来确实挺不吉利的,见世番见他怔愣住的模样,连忙说:“现在没有了,兄弟你估计是在哪里沾、沾到的这个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