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瞧着无惨仿佛认定了般, 一片猩红的眼中泛起了危险的意味,上挑着的眉眼轮廓也更近似以往的模样。
干净的容颜沾染上了快要倾泻出来的恶意, 还用着这身犯规拟态的无惨看起来竟然给零一种十分带感的感觉。
不,不能再吸下去了, 再吸下去某个明明远在天边却还是任劳任怨背起一口黑锅的万世极乐教教主那就真的完蛋了。
“还真不是他。”零琢磨着虚弱地说, 他尽量用着听上去比较正常的声音,“是、是后来——”
无惨看上去显得挺温和的, 只是那语意不明的追问又让他听上去没有表面上那么温和:“后来什么?”
后来的哪哪儿都不对劲啊。
您扪心自问一下, 表现出对两个孩子的爹那么不对劲的关注, 真的是一个正常小姑娘做得出来的选择吗?!
话虽这么在心里咆哮着,想了想,零还是从心选了个好像让他的少爷不那么下不来面子的选项:“是信笺。”
捻着花叶的纸笺静悄悄地还沾染着合宜的温度。
“您的遣词用句还是很好认的,现在没谁能写得出平安味道十足的和歌了呀。”
零望着无惨看不出情绪来的神情已经很努力地想轻飘飘将这个话题带过了,然而无惨却又在他看不懂的情况下忽而烦躁了起来。
只出现一瞬又潜藏起来的东西闪烁过得太快。
无惨站了起来,试图以那身躯居高临下地俯视:“……把那个碍眼的面具摘下来。”
“诶?”
零想了想也就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