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不关少年的事,觉得他们的聊天不太能进行下去的零有点无措,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他自认自己的人际交往水平还可以,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陶制的茶壶也放在火炉边上暖着,零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又试图和少年套近乎争取在正儿八经的话事人回来前取得更多情报:“是你说的那位老师救的我?还未曾向他道谢,请问他现在在哪里呢?”

“不知道。”少年摇了摇头,“老师和师兄进山了。”

“师兄?你还有其他同门师兄弟妹呀?”

“只有一个师兄,和我同岁。”

很难一下子拉近关系但聊天倒是还算愉快,零慢慢喝了一口水,盘腿坐在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富冈义勇。”

“我叫零,从东京那边儿来的。”零琢磨了一下也没等富冈义勇询问就自报了家门,因为他觉着要等对方来问来可能得等到明年去。

果然富冈义勇表示自己听见了就点了点头,对东京这个地名也没任何想法。

零身体略往后靠不着痕迹地耸了耸肩,而后长出一口气。

这种情绪可能是很容易传染的,甩了甩由内心自发而出的平静感觉,他还是打算出去看看周围环境再说。

富冈义勇看了他一眼,在零艰难地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阻拦,安安静静地抱膝烤火,显现着和年龄并不匹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