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继国严胜也一定是这样认定的,只是唯一的遗憾是他无法在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争论什么,也无从将那些已然失去的东西找寻回来。

鳞泷先生在沉默后也将手中的刀柄握得更紧了。

无须再多说什么,只凭这一句话,他便认可了这位只在书中以寥寥几语出现过的初始剑士。

也是对他的尊敬。

“我知道你是需要一种能遮掩你身份的呼吸法,但水之呼吸与你是否契合,则要看你自己。”

零觉得自己的心思会被鳞泷先生看破也没什么奇怪的,他们之间的合作成分本来就大于情义嘛:“那怎样的人适合水之呼吸?”

这他还真没了解过。

鳞泷先生这次却没正面回答零:“锖兔适合,义勇也适合。”

给出了两个人选就方便他比较一下提取同类项了,零想了想,想了又想。

糟了,事情好像严重起来了。

“锖兔和义勇……除了性别一样以外有其他相似之处吗?!”他摸了把脸,“要这么说,我觉得我合适的不得了!”

鳞泷先生:“……你要这么想也行,总之我先演练剑术。”

不再年轻的培育师手握木刀摆出架势的那一刻站在他正对面的零有些困惑地并没有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意志,而当他以为鳞泷先生这是单纯地将招式拆解成动作喂给自己的时候,如浮世浪绘般的水纹已漫上了刀锋。

这是一种怎样的斩击,零发现自己一时很难找出词汇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