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先生按了按额角:“你们……?”

锖兔站起来接过了鳞泷先生手里拿着的衣服, 掂了掂之后他发现里面似乎还包裹了什么东西,摸上去挺有分量的。

不过他也没细看, 扯着鳞泷先生就入了座。

“我们是在赌, 这次老师有什么重大消息要公布呢。”给锅炉下边儿的柴堆送了点儿新柴进去,锖兔很大方地说着, “我和零都猜我们已经达到您心中的评估能去参加测试了, 只有义勇觉得还不行。”

零一看鳞泷先生点了点头似乎想要说什么的样子立刻抢答道:“义勇也是太没自信了, 饯别的饭菜都准备好了就是死心眼不认。”

富冈义勇悼念着自己到嘴都能游走了的鲑鱼,暂时自闭中。

而第一次被弟子猜到了这件事的鳞泷先生也挺想和他一起自闭的。

“所以老师, ”锖兔倒还是表现出了以往鳞泷先生带过的弟子在得知这件事后的兴奋, “我算是终于得到您的认可了吗!”

看着说着话时的锖兔灰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东西鳞泷先生很难说出一句不是来,训练中很严肃很鬼畜的培育师这会儿也就卸下伪装只剩下温柔了:“是的, 你们都通过了我的测试, 可以去参加最终选拔了。”

他拍了拍边上放着的东西, 示意他们试一试新衣服合不合身。

“是一套的啊。”零瞥了一眼后专心干饭, 没有丝毫想动的念头, “等锖兔义勇你们当上柱荣归故里了,到时候能一起拍套全家福啊。”

富冈义勇偏了偏头,困惑询问:“拍照?”

“就是合影,不用画师也能将东西记录下来留在相片上。”零说了一半也想了想,“我在东京的时候好像看到有照相馆了,相机应该也有小一点的可以随身携带的那种了吧?”

“重点不在这里吧!”锖兔转过头语气也有那么点困惑,他很敏锐地问:“那你呢?你不想成为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