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觉得也对,富冈义勇于是从善如流地看向他:“那你知道这个消息吗?”
“……告诉了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富冈义勇想了想,“我会郑重向你道谢的。”
藏在树冠上的零和锖兔互相掐住了对方的大腿才勉强没有笑出声来。
“……”
听到这个回答一噎之后,那预备剑士显然也是看出了富冈义勇的性子,摸了把脸他也完全没有想要较真的意思了。
还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拿眼前的家伙没办法,他只好恨恨将这气发泄在了那只鬼的身上。
“我也是听他们说有一只特别厉害的鬼出没在这山上,就是我也没见过。如果说会有哪只鬼长得符合你的描述的那样,我只能想到这一只了。”
富冈义勇有些为难,他刚想抬头去看锖兔和零的方向又迫使自己硬生生地转过了头去。
要说他们之中谁和一同来参与这场试炼的那些剑士最不熟的,那必然是他当仁不让。
……怎么听起来还挺骄傲的?
照常理来说同期生总会慢慢熟稔起来,在出了藤袭山后虽然不一定能有多少人活到他们的老师一样退休的年纪,但也算是一场羁绊。
就是他们情况特殊,回头想想还真没怎么与同期的剑士交流过。
锖兔盯着两人的交谈而零才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越是近处反倒越是蒙着黑纱般的视野着实看不清楚也令人容易看厌。
林中又漫起了雾气,这是他们都很熟悉的东西,藤袭山上的层叠的树要比狭雾山上密得多,因而也显得格外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