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演过头了。
叮铃作响的电车驶过了富有巴洛克式效果的东京车站,坐在靠窗的位置支着头看向窗外,在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一闪而过的黑色制服与颜色鲜艳的羽织的同时,无惨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在看什么?”
“在看——”
倏而响起的声音有那么一点刺耳,一道亮光划破夜空,化作璀璨的鎏金又似瀑布般倾泻消失在夜幕中。
这座城市的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但有的东西却又从来没有变化。
霓虹彩灯下,宝冢歌剧团的演出一票难求,走出剧院的绅士面色古怪而无奈,只为他身边的淑女目光迷离,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多出那么多位女性情敌。
熙熙攘攘的行人各有各的烦恼与心事,而同样也有令他们自己雀跃之事。
认真地注视着直到那闪烁的尾巴也消失在了眼中,零回过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下一下似乎跳的很快。
但他又异常地冷静,他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人并且各有各的想法。
“……烟花。”
无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因而随意地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无意识地弯了弯,又在他自己察觉前消失地无影无踪。
很遗憾地,零表示自己全看见了,并且心跳地也越来越厉害,一声赛过一声,撞得他肋骨生疼。
后来在拿到药物的说明书之后他才恍然,果然沾了药这个字眼的东西都是不能乱吃的。
没能想起来在晚餐后被迫合水咽下了两颗在喉咙中便化了开来的苦涩药丸,他强迫自己将视线挪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