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明身份猗窝座看起来就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震惊之色难以遮掩,可话到了嘴边他又僵硬着神色一个字也吐露不出来。
场面稍微冷了那么几分。
算着时间这场宴会还没那么快结束,零心说在这里吹风还能有个算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聊天,总比要去气氛黏稠而无趣的里边儿强。
因而略过某些不能言谈的话题,他看着街道上万国的旗帜与灯光和猗窝座拉起了家常:“你常在东京活动吗?”
猗窝座皱起眉:“并不,我不喜欢东京。”
好的,家常话题一下子就被聊死了。
不太喜欢东京必然也就不会常来东京,想到这里零瞧着猗窝座也是目露同病相怜的怜惜之色。
果然这个老板并不体恤下属员工个人喜好与个人隐私的公司是真的没有前途的。
说话间猗窝座的目光游弋着并没有看他,昏暗的夜幕中没有月亮并且连星星都看不见一颗,只有远处的电气路灯好像模糊着变成了星子的样子。
零却能记得起在与猗窝座先生为数不多的见面时他总是时常对其出神。
猗窝座先生没有身为人类时期的记忆,这好像是哪次童磨告诉他的事。
不过那时的万世极乐教教主只是想炫耀一番自己超群的记忆力,一点儿没将他的“好朋友”的隐私当回事地便说了出来。
然而即使是记忆缺失了的东西,再次遇见时身体也是能够做出反应的。
零合理推测他所遗忘的东西就是那段能让系统都磕拉了的神仙爱情。
作孽噢,猗窝座先生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不会也是鬼舞辻无惨干出来的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