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果然还是太突兀了,这个时候要是提及他这次目标的名字那也太刻意了。
没什么参与感的宴会就此结束,猗窝座在得到鬼舞辻无惨的许可后几乎是在瞬间便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而回到了宅邸里的零也如往常般先逃去了浴室。
算了,来日方长,只要自己足够有耐心有志者事竟成这不是。
于是擦着头发哼着小曲乖巧缩到床上的他还是引起了无惨的注意。
“你今夜的心情倒是不错。”
扯着被子听见了这若有所指的一句话,零缩了缩脑袋试探说:“还行?”
阿这,他表现的太明显了所以先前的人设这是崩塌了?
然而没等他担心走过那么一会儿,无惨却率先静默了下来。
坐在床头以手上其他的琐事作为遮掩,深思熟虑的神态也被碎发挡的严严实实。
像是察觉到了那道或许主人也不清楚的、暗含着些许期待的视线,无惨蹙着眉将壁灯也随手关了。
藏在呼吸声中松了口气的小小细节并不怎么明显,零以为今夜这最后一遭总算被他平安走了过去。
然而第二日的午后,突兀的弦音在寂静的客厅中响起。
没有见到鸣女小姐的影子,在阴翳的雨声中零啪地一下合起了手中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