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这玩意就算是您也找了千年之久也不见个影踪, 现在轻轻松松将活都甩给别人的举动真的十分靓仔。

也十分屑,谢谢。

而听完这千篇一律的答案, 在妓夫太郎与堕姬的忐忑中无惨冷冷地嗤笑一声,意有所指道:“……要记得,你们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那些惹人厌烦的蝼蚁。”

“是, 我们明白了。”

不想掺和这个口头上的会议给自己揽麻烦的零无谓而专注地瞧着累在那边继续翻起了花绳, 自己和自己折腾了一会儿手里丝线的解法, 白发的小孩又百无聊赖地开始翻起了各种各样的图案。

因而他也就错过了在应声时妓夫太郎那稍稍带了丝探究的眼神。

那个眼神似曾相识,疑惑于鬼舞辻无惨不痛不痒的斥责的他们显然难免都(被迫)习惯了他的脾气,若是放在以往,他们可不会就这么得到一声轻飘飘的责备而已。

只是未等他们继续深究,一道凭空的弦音过后兄妹俩便消失在了客厅里。

零反应过来后只是问:“……怎么不见鸣女小姐,只是听见了声音还能发动血鬼术的?”

无惨看着他,用着轻柔的语气问:“你很想见到她?”

“也不能厚此薄彼这不是?”零没有察觉到那说变就变的情绪,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从眼前乖巧的大宝贝身上离开。

要是忽略到现在为止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站在那边只顾着自己玩翻花绳的累是个鬼的设定,那一声不吭也不给大人添乱的小孩可不是一个十足的大宝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