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点儿大抵就是这个意思,而要说得直白点,无惨真的很喜欢用嘲讽的语气说任何话。
这个时代的东京自然是有着各种各样有意思的新奇之物,即使是在这处需要坐车才能拜访一下邻里的宅邸里,每日的报纸与定期的刊物也总会带来不一样的东西。
果然鬼舞辻无惨并没有期待他会就这个问题发表什么高谈阔论,而零拿着累留下来的蛛丝朝他招招手:“看,这是什么?”
累先是下意识地抬头望了眼鬼之始祖的神色,见他正用着说不上生气但也没什么好颜色的神情死死地盯着零时,小孩也是为自己的这个很神奇的玩伴捏了一把汗:“嗯……蝴蝶。”
“答对了,那这个呢?”
手指顺着柔软的轮廓穿过了丝线,他将手换了个方向立了起来。累看了一会儿那直上直下的形状,皱着眉说:“棍子?绳索?”
“不对哦。”,零将手指抵在唇畔,神神秘秘说:“正确答案揭晓——是东京铁塔。”
累:“……?”
听那后半个词的发音也敏锐察觉到了这是个舶来词汇,思及这时的东京还并没有他口中用当下还挺罕见的钢铁铸成的塔,无惨的额角也是很欢快地蹦起一道十字。
这么想着,他想说的话一转到了嘴边便不轻不重了起来:“你若是将心思都放在重要的地方该多好。”
零想了想,重要的地方是哪里?
恍然握拳一敲手掌,他很是没心没肺地说:“诶呀,这个问题您不都问了千八百回了,我又不是搞植物研究的也不知道什么机密情报,彼岸花这种东西,除了在言情小说里很常见,我就只知道它还有个学名叫石蒜了呀。”
还真就在某本外文书籍中见过这个名字的无惨:“……”
很微妙,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