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睡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是谁将他送进医院的?蝴蝶姐妹彻底脱身了吗?
这股焦虑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比墙上悬挂的钟表还要准时,几乎是在窗外太阳落山的那一刻屋外便传来了房间的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轻缓的声响, 将手里拿着的外套挂在先前的那件西装旁, 鬼舞辻无惨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他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零有那么点心虚地往同样纯白色的被子里缩了缩。
直到来查房的医生拿着病历推门进来的时候,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似乎对屋内的气氛同样感到困惑。
不过医生也没多想, 再看了眼病历上的内容他对无惨说:“月彦先生,既然病人醒过来了,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无惨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温言与那医生交谈了起来,看上去他们似乎是老熟人了。
零很想探头去瞧那病历上到底写了什么,他的眼神不住地往医生手里瞄,而很快也被抓了现行。
无惨从医生的手里抽出了那本病历,见着零的视线还在追着自己的手在动,在人前他终是轻声笑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拿那病历拍了拍正装出一副乖巧样的零的额头。
这幅模样,到底是在做给谁看呢?
医生见状也打趣:“难道月彦先生没告诉过你吗,有些东西可不能乱吃啊。”
终于拿到了病历本的零:“……好家伙,这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