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难得停顿了下来,很罕见地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地勾着一抹微笑,他略作思考:“会不会是从外地游荡到这里才被发现了行踪的鬼?”
锖兔头疼:“要是这样的话可就糟糕了。”
像富冈义勇所说的情况并非不可能存在,虽然鬼相当偏执于自己的地盘,可就像累一样带着所有家人一起搬迁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若这流动性鬼口要是一多,他们鬼杀队往后的工作可就难办了啊。
“总归隐部队的成员最后一次发现那只鬼是在这个镇上,”锖兔总不会一直陷在丧气的情绪里,或者说他只是在分析一种可能,从来都对着前方有着无限自信的他根本不存在这种情绪呢,“快些吃饭吧,吃完饭我们便也要开始搜寻了。”
也不知道哪个词让义勇无意义地叹了一声,抱紧了碗筷他也加快了速度。
而相对于他们的纠结,蹲在房顶上捂着肚子听了一耳朵对话,零勒紧了裤腰带很是没有负担地粗暴地便也展开了自己的计划。
“所以也是一代代的主公还是太老实了一点……钩咸饵直,愿者上钩的道理还是很明白的啊。”
零这么感叹着,就将自己的血抹到了被他挑挑选选取出来的一把药材上。
风会传开这开始蔓延起来的气味,似勾人的罂粟也似黑夜中明亮的光芒。
竖立的桅杆从远处的旷野蔓延着将一座座城镇连接了起来,他在城镇的外围的树梢上瞧着通明的灯火,稍稍有些疲乏地打了个哈欠。
这会儿他到是不急着离开换个地方再进行试验了,甚至可以说有水呼俩师兄弟的存在都让他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