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义勇?”
抬眼瞧见那干净利索被平滑截断的羽织,锖兔神色一点儿也没变化,他抹了把脸又小声打了个喷嚏才爬起来向好似摔得很痛的义勇伸出手:“抱歉了,回去我会给你补一件的。”
富冈义勇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还有点儿发呆:“你会针线?”
锖兔琢磨了一下,用着肯定的语气说:“就算我不行,我拜托蝶屋的蝴蝶小姐也给你补好。”
义勇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点了点头,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那零的事……”
“还能怎么办。”锖兔想起来就气,不过一想对方在夜色中其实随时都能用这种逃跑路线一走了之时好像也没那么气了,总之他们还是得到了许多的信息量的,“看一眼那只鬼的情况,回去写一份报告递交给主公吧。”
不过当他们互相搀着回头过去的时候,鎹鸦不知为何奇异地振翅而飞,好似发生了让跟着猎鬼人同样见惯了大场面的它们也不能理解的事。
锖兔和义勇很快也看到了这件出乎了他们意料的事。
树木与屋房拉长的影子在慢吞吞地往回心不甘情不愿地退让出自己所盘踞的土地,而那鬼……不,应该说那男人的身体在遇见阳光后却并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那样消失。
“锖兔。”富冈义勇默默叫了一声很是能让他安心的这个名字,“我是不是看错了?”
“他的胸膛,好像有起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