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问题拿出来询问就显得他有些多此一举了。
变成了鬼且都走到了这个地步的鸣女没有理由再续接回于她而言算是黑历史的时间上,而十二鬼月呢又各有各的想法。
掰着指头算了算,黑死牟变成鬼那是有着明确的目标的, 自律的鬼显然非常可怕,在他自认还未极尽剑道一途前身为人类时就能做出变成鬼的选择的他显然不会想要再变回去。
童磨呢说起来似乎很微妙的样子,原本是人是鬼其实都无所谓的他却已经神神叨叨地将吃人这件事视作与他一起永生的救赎了, 想来要是拿这个问题去问他, 只会得到笑眯眯的拒绝与一则共赴极乐的邀约。
不熟的猗窝座先生估摸着会给出类似黑死牟的理由,而玉壶与半天狗在他这些年打交道的观察下他们则是彻头彻尾的带恶人。
对他们这两个传统的带恶人而言还是鬼的身份能够更加玩得开呀。
按照顺序一一排布下来, 零一下子又想到了兄妹俩的模样。
……轮到妓夫太郎和小梅了, 他那种索性想要替他们做下决定的想法就空前旺盛了起来。
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这只治标不治本, 一想到事关最重要的那一位,他难免会想这是否是从千年前起就既定的命运。
以不死不灭的鬼与短暂又脆弱的人作为天秤的两端来出这道选择题的话, 答案对于鬼舞辻无惨来说也太简单了点。
简单又快捷,青色彼岸花这一个选项从此会被抹消,鬼这种生物会一直存在下去直到以他的死亡作为终结。
站在宅邸书房紧闭的门扉前他盯着其上曼丽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