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零也丝毫没觉得黑死牟会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在见着剑之鬼缓缓点头时,他扯着嗓子干笑了两下:“我家的?”
黑死牟就知道他会这么问, 不紧不慢地摇头:“……并不。”
“血脉的气息…与我同源…”
零往回翻找了一会儿才将这个姓氏和黑死牟的关系联系到了一块儿。
而在这期间,叫做时透有一郎的少年挣扎的动作可没少做。
黑死牟的手如绳索般握得更紧了:“安静…些…”
回应他的是时透有一郎如幼兽般发出的咆哮声。
“怎么?”即使觉得荒谬零也对时透有一郎此刻的情况有些好奇,“他还没有恢复神志?”
“于剑道…无碍…”
时透有一郎的情况在黑死牟看来都让他有些费解。
在追杀珠世与愈史郎无果后,对于零和背叛无异的举动他虽是毫不意外,但不意外不代表他可以释然。
无心与他对峙的零即使不使用日呼,可神情却又和那个月夜中的继国缘一何其相似?!
即使谁都没有说出那个名字,死了那么多年的人还要以这种方式徘徊在自己的眼前,宛如阴魂不散的幽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