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着他们打转了一圈,说了很多却不见动手。
说实话这确实有点难以下手。
零可能自己也知道什么所以他一般不选择主动,因为他主动起来就不是人,手被捆缚住了就用腿夹紧了无惨的腰,无师自通或者说记忆中潜藏的部分让他直接就选择了人体该是最软弱的地方,可鬼舞辻无惨的脖子当然是坚硬如铁。
鼻子磕在那肩胛骨上,他有点吃痛但还在拼命往那里钻。
这也难怪猗窝座先生简直没眼看了。
对自己力量很有自信的猗窝座勒住了零的脖子而童磨也试图使用冰藤蔓缠到了他的腰上去拉开他,这似乎起了作用,而在他们稍稍分开了一些的情况下黑死牟目不斜视眼疾手快扶着狼狈不已的鬼舞辻无惨站了起来。
上弦之所以为上弦可能也是他们识趣到眼前发生过的一切都不会过脑,对于鬼之始祖到现在还未收拾好的可怕神色他们选择视而不见,并很有为其分忧态度地将注意力纷纷放到了零的身上。
而浑不在意他们是如何看待这个情况的,可能也是馋疯了的零在蹭掉了口枷之后对着猗窝座的手臂就是一口啃了下去。
他边哭边咬:“……不、不好吃——”
猗窝座:“……”他的拳头真的硬了。
总之大家现在都是鬼了——虽然有一方不太对劲的样子,猗窝座冷着脸就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因而那使出全力的拳头几近带着爆裂到触碰就会变得粉碎的意志。
然而他半途就被零抓住了手腕。
“怎么……”
猗窝座回神,这下两只手完全被困住的他更是逃脱不得,虽然被咬几口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但这不无惨还在那里看着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