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色与樱粉渐变绿其实都不太是常见的发色,那个很白很大啊不——是很羞涩但在某种程度上十分开放的小姑娘他不认识,但另外那个年轻剑士可是他的老熟人了。
不是炼狱槙寿郎,应该是他的子侄辈吧。
是儿子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槙寿郎先生这是终于在安稳后退休将衣钵传承下去了吗?
剑士的观察力都是敏感的,就像锖兔义勇在他八百米开外注意到他们时都能因着预感回头一样,即使只是扫过一眼,两位剑士便也注意到了零的存在。
——看过来了看过来了,这炯炯有神的眼睛这上扬着的分叉眉,果然是炼狱家的一脉相传啊!
恰逢生态环境尚且还能得到认可的偏僻地段有什么鸟咕咕鸣叫了两三声,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忍笑发觉那恰好是一只无辜地在夜晚安然出来捕猎的猫头鹰。
炼狱剑士的发型不能说和这毫无关联,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凭借着出色的听力零还发觉了他们两人还是师徒来着。
在他们的对话中,炼狱剑士带着那个姑娘好像是在等什么人,鬼杀队的一个个都是藏刀的老油条了,有羽织遮掩着队服背后的字样,因而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两个年华正好的学生在放课后的休憩。
路过的没有认识他们的人,但他们大多都致以矜持且温和的微笑。
而直到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喉咙里留着的全是那古怪的味道,零有点意外也有点放心——总之就是很纠结地发觉他们并没有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他迟迟没有打卡体验到血鬼术的原因,是他把能力全点在隐匿和物理力量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