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珠世小姐平静无言将这事板上钉钉时,他也只能解开了屋宅的结界。
零一边拍着少年的肩膀一边走进去:“相信我,我认识珠世小姐的时间可要比你早得多。”
他如果想要打小报告那早就打了,这还需要挑时间的吗?
一厢情愿将之误会成先来后到的愈史郎神色更加可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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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山走到东京的炭治郎和祢豆子并没有因为身旁可以说天差地别的变化有何改变。
在屋内炭治郎也没系围巾,依旧是那身市松纹样的衣物让零很怀疑他的衣物是不是只有这一个花色,黑色中燃着一抹赫色的长发蓬松地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
反倒祢豆子有了些许的改变,一头长发松散了下来,披散在肩头煞是好看。
“是在路上的时候发带断掉了……谢谢您的赞赏零先生!”祢豆子解释的声音渐渐红着脸细了下去。
耳坠因着他的走动也在晃悠着,炭治郎眨了眨眼见着零在自己对面坐下,很熟练地还捧起了茶杯:“所以炭治郎和祢豆子为什么会来东京?”
他瞥了眼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其实他更想问为何他们会彼此认识。
“这个,说来话长。”炭治郎无奈地笑了笑,刚说完这句很俗套的开场白他稍作了思索,好像是在思考从哪里讲起比较合适,“事情要从您离开我家之后说起?”
一边说着他一边看向了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