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看在眼里的他托着炭治郎的后脑勺转了个方向,那手鞠球便蹭着他的眼前将墙壁砸出了一个洞来。

“……”心跳地剧烈,而回过神来后炭治郎也是微微地在发抖,但他也不顾衣摆被撕裂出了道道痕迹,依旧小心地伸手将祢豆子护在了身后。

看着他的样子零也贴心地转过脸,而从砸下来的梁柱和墙垣间,眯起眼睛他也隐约能够见到被掀得杂乱一片的庭院。

深呼吸了一下,零也做好了准备,要是动作足够快,其实他也不是一定会被察觉到。

更何况到底是谁找谁算账还不一定。

尽管知道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误会可零就是觉得不爽,更何况这种事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受害者中目前待遇最好的那一位可还在无限城里终身制地打工呢。

“你要找的时透无一郎我不清楚,但其实若是有一郎的话,他现在还算活着。”

今夜刷新的世界观对于炭治郎而言信息量也太大了,看着少年沮丧不已的神色零决定还是将时透有一郎的消息告诉他安抚一下他的情绪顺带转移注意力。

不仅是炭治郎和他护在身后的祢豆子,撑着墙躲在角落中的珠世小姐好像记忆力也不错地就想起了那段时日。

她终于表现出了些事态外的好奇:“是你……抑或者是你兄长的后代?”

零一摊手:“继国严胜的,也是那个夜晚在我们分开之后,是他带走了有一郎。”

珠世小姐脸色苍白,半晌才慢慢道:“原来还是被我牵连进来的孩子。”

“这倒不至于这么算。”零忽然记起来了什么,“对了珠世小姐,那段时间你去那座山里是为了什么?”

听他这么问,珠世小姐倏然抬头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