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无限城的特质他是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遇到的上弦之壹和时透有一郎,还未待他头痛欲裂地将记忆的闸门撕开口子,对他率先出手挥刀的哥哥以没有意义的战斗拖足了时间等来了风柱与岩柱。
而在那之后和记忆中相吻合的话语也是刺激得黑死牟越过了试探直接完全鬼化,而同样也让他魂不守舍到如今。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了这句话,时透有一郎拍了拍怀中被他小心置放起来的药剂:“等所有的事情结束后,你要听多少遍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贴着符纸的鎹鸦在实时传递着战场上的消息,在这样狭窄昏暗的地方,它们依旧能飞得很高很远。
所有人都没有松下提着的一口气,岩柱摸着自己光洁一片的手臂,眼神精准地扫视过在场尚有余力能够作战的同伴。
泛白的瞳仁并没有什么变化,零曾见过对方一面也知道他的眼睛看不见,那么解释就只剩下通透世界了。
两个月拿起刀就能成为柱的时透无一郎,实打实在二十五岁前便领悟了通透世界的悲鸣屿行冥,继往开来者早已出现,其中一人甚至还是黑死牟的后代。
几人很快便兵分两路离开了这片处处透露着艰难的战场,不死川实弥沿着他来的方向赶去支援已经找到了鸣女小姐所在之处的伊黑和甘露寺。
而岩柱带走了有一郎和无一郎,倒是炭治郎被留在了原地。
望着和他一同停留在原地的零,炭治郎听从了也是和对方相处过一段时日的岩柱的命令,他没有被轻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