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深知,如果是放在从前,那是很可能会没有任何解释就变作现实的事。
零合理怀疑先前的谈话他们必然还有没有说清楚的谜语, 比如说,鬼舞辻无惨一开始认识的便是这个状态下的神道爱之介?
等一等……现在好像不是分析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的时候啊?!
“您刚才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鬼舞辻先生。”
还在试图解释一二但这话听起来苍白无力极了,零一边说一边心想原来在这个千层饼之上还有他完完全全没想到的上一层。
如果神道爱之介是知情人, 这或许倒还真的就只是个玩笑了。
那么被一个玩笑所诓骗得认了真的他又算是什么呢?
他看着无惨听了他的辩驳后点了点头, 而那没有起伏的语气中内容也有点似曾相识:“说说看, 我的脸色哪里不太好看?”
……不是?!这个雷点居然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的吗?!
零心里一惊, 反手推开了无惨朝着他抬起像是要做些什么的手臂。
伸手试图抵抗的动作居然还真让他将鬼舞辻无惨的身形推得动了动, 可他却完全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捂着支离破碎的马甲从那令人窒息的狭间中跌跌撞撞跑出来,没有上锁的门扉敞在触手可及的距离。
回头望见逆着白炽灯光站在窗台边、而面上的情绪一片晦暗不明的鬼舞辻无惨时, 他的脑海中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 手下一紧便推门而出。
身体的反应比想法都要快,但或许这也是大脑知道了这是在做无用功而直接选择消极待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