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很想说那也是当时自己过于自信的自作自受,然而感受到无惨那束如今温凉而固执、久久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的目光,让他一下也没了力气去争论这件旧事。

伴着一声叹息,零暂且伸出手环抱住了无惨那僵硬的身形,踮起脚在那紧绷着的脊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今天太累了……有什么事要不明日再说?”

一秒,两秒,过了很久也没有回应自己的声音让零困惑不已,而当他准备松手时却发觉自己动不了了。

……家人们,什么叫做自投罗网啊?

“放、放我下来?!”

又是似曾相识的悬空感,像是铁箍一般禁锢着他的腰而另一只手死卡在了腿弯间,零回过神来用着十成的力气重重捶在了无惨的肩上但并不能令对方的身形动摇分毫,反倒是让他抱得更紧了些。

“您不能——至少不应该在才道过歉后就这么做吧?!”

掀起的片刻波澜是存在的,但那能够直接将先前的一切都掩盖过去吗?!

迈开的步伐通往的是电梯的方向,摇晃和颠簸让零支手撑在了无惨的肩膀上,眼前便是那白皙到能见着青色血管的脖颈,让他真的有种想狠狠掐下去的冲动。

正当他差点将之付诸行动前,无惨用着平淡的语气终于再次找到了让他怔愣住的话。

“如果你没有错过这个年纪该去上的课,应该就能在历史这门课中见到继国严胜和……的名字。”

“妓夫太郎和小梅,他们追问我你去了哪里。”

鬼舞辻无惨着实不会讲故事,能展开详谈的内容只是被他平静地叙述在短短几句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