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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的数据有点起色了,但是吧,也没有完全好转。”
戴着老花镜的医生盯着新鲜打印出来的分析单看了半天,初步得出结论的语言听起来似乎早有这样的预料,因而居然还算不上遗憾。
在这位医生走进病房前零以及确认过屋子里所有危险物品的摆放位置,削水果的小刀被他趁着鬼舞辻无惨走出去的时候藏去了床单底下,就算他不是什么豌豆公主但躺在上面还真有点儿硌得慌。
这其实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但好歹给了他一点心理安慰不是?
出了什么问题咱们都可以商量,但是医闹什么的,真的达咩!
鬼舞辻无惨那阴沉的红眸果然长长久久地放在了这位老医生的身上,他看不出喜怒的时候往往才是最难搞的时候。
带着笑意的时分是还有些让他需要应付的对象因而还需要伪装,而彻底发怒时也可以快跑——只有这种时候才不知道他下一步到底会做什么。
“如果家师还在并且能找到他手上的那份药方的话,你的病说不定还真能有法子治得好。”
老医生没有抬头地解释着这段时间口味多变的汤药是他的一番尝试,自己在向老师求学时惊鸿一瞥见过一张药方,且从他的老师口中得知,零得的这种种症状都能吻合得上的这种疾病,曾是有过治愈先例的。
零大概听懂了意思但有的点还是不太明白:“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尝试还原?您的手上没有这张药方存在吗?”
“十多年前的地震里很多东西都埋去了地底下,而为什么没有备份……老师还说过,他的祖上严令封存这个方子,不允许后人随意使用。”
老医生还状似骄傲地点了点自己白花花的头发:“我的记忆很好,大多数的药材和用量都记了下来,但因着是古籍还需尝试与现在对应的草药,所以这个效果嘛……”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