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如果人在生死关头走过一遭的话回头看待很多东西时候的想法都会变得不一样,但是零觉得那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放课回来的时候夕阳烧的灿烂无比,和煦的春风拂过河岸,打着卷儿又向远处散去。

拽着第三学期的尾巴他终于磨磨蹭蹭地迈进了学校的大门。

身边又变得热闹了起来但也没那么快熟络,才过了一日,一个人漫步在堤坝的草坪上他就有点开始怀念那早就习惯了的宁静了。

不是,绝对不是一踏进去就扑面而来的紧张学业压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的原因。

接通入海的河中似乎有什么在浮沉,零后知后觉定睛看了过去,却发觉那风衣的颜色怎么看怎么眼熟。

啊有人来捞一下吗,好像有人溺水——

喔是太宰治啊,那没事了。

眯着眼朝更远的地方望去,白色毛茸茸的脑袋已经在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话是这么说,零也是在确定见到太宰治没羞没躁地拖着大长腿挂在中岛敦身上离去之后,才沿着台阶走回到了堤坝沿岸的正道上。

嗯嗯,是很正常的,武装侦探社的日常而已。

早春的时节比起来属于白日的时间还是要短上那么一些的,回到公寓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走到楼下抬头见着毫无遮挡的窗帘后那明亮的暖光,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羽毛扫过般微微发痒。

他忽然就很想知道,一日之中在自己缺席的那些时间里,无惨到底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