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少女看起来还很年轻,据说她死的时候才刚过了十九岁生日。才十九岁呢,年轻得连讲八卦都很可爱的年纪。

但是见到本人之后,白兰觉得还是照片更好看一些。

外面的门铃响起,白兰让外面的人进来。月见山原本一直警惕的的站在和白兰有点距离的位置,外面的人进来后她立刻看过去——是夏油杰。

十年后的夏油杰,和月见山记忆中的少年相比,变了很多。他明显从一个带着点稚气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人。

他不再穿那身黑色的制服,而是穿着袈裟,额头上多了道缝合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伤留下的后遗症。

“春,过来。”

夏油杰喊月见山的名字,向她伸出左手,右手被宽大的袈裟掩盖,压着左臂上。月见山没有丝毫犹豫,一溜烟跑到夏油杰身后,揪住了他的衣角,小声:“你怎么和这个愉悦犯混在一起了?”

听到月见山对白兰的形容词,夏油杰差点笑出声。不得不说,月见山取的这个绰号和白兰很贴。

他牵着月见山的手,向白兰告辞:“人我接到了,就先告辞了。”

白兰还在看地上那盆花。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笑了起来,从桌子上捏起一颗白色棉花糖,塞进嘴里:“再见~”

很快就会再见的。

白兰坚信着。

月见山跟着夏油杰到了外面,更深切感受到了这个地方的奇怪之处。非要她形容的话,有点像是科幻电影里面的未来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