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里又发烧了,所以早上医生来给月见山量过体温后,又给她重新配药,让她再打一上午的吊瓶。

右边手背肿了,月见山只好换左边手背。

东方仗助说去给她买点早饭,问月见山有什么想吃的。月见山脱口而出:“炸脑花。”

东方仗助:“……哈?”

月见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病恹恹的缩回被窝里,叹气:“豆腐脑吧,要煮烂的那种。”

东方仗助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拿着钱包就出门去了。人各自有各自的口味嘛!万一春就喜欢那种呢?

灰原刚重新打完石膏,现在老实了很多,不敢说话的在病床上窝着。倒是毛利小五郎,大概是实在无聊,报纸也看腻歪了,开始找屋子里唯一一个比较顺眼的病友闲聊:“小姑娘,你是为什么进医院啊?”

“之前那个特别高的混血和你是什么关系?不会是男朋友吧?我跟你说,和那种老男人谈恋爱可是会把你爸气死的喔!”

月见山:“…侦探先生,您平时和别人聊天有没有被打过?”

毛利小五郎认真的回想了一会儿,居然点头:“好像真的被打过。”

月见山:救命!自己就不能遇到一点正常的病友吗?!

心力憔悴的病患焉巴巴躺着,有气无力的解释:“不是男朋友,承太郎先生是我的前辈……以后说不定还是老师。”

毛利小五郎干咳:“唉,我也不是八卦,就随口问问嘛!说起来,这个镇子上最近好像经常发生失踪案喔?昨天我还和我女儿在山上发现了可疑的人,而且听说隔壁病房就住着一个受害者,大家最近还是不要出门比较好……”

“大叔,”月见山指了指自己隔壁,又指了指自己:“你觉得这个房间里有谁能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