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人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爱德华·布鲁斯:

“布鲁斯先生,你能明白的事情,议员先生会不明白吗?既然这样,他老人家还要阻止你,还要让我带话给你,不就说明了许多事情吗?

你想想吧,议员先生为什么要求我和你隐蔽谈话?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不要动韦斯特家?

为什么要在你开始行动了一段时间后,才让我出面?

为什么我宁可在这个房间里挨着冻,也不愿意多一个人知道你我见面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先让爱德华·布鲁斯懵了一下,紧接着,他开始飞快地思考答案,不知不觉间,思路就被对方带跑了。

——对啊,为什么?

忽然,喜欢揣测人心的爱德华·布鲁斯灵光一闪,他蓦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发女人:

“难道……韦斯特家是马尔伯罗议员的人?”

金发女人轻哼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微微挑眉,笑睨了布鲁斯一眼。

这样的反应,在爱德华·布鲁斯看来,就是心照不宣的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