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多特爵士迟疑点头:“是的,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那些话,福尔摩斯先生具有那样罕见的才能,确实十分难得。”
梅森得意扬眉:“伯父,我有个主意,既然咱们怕辛克莱耍诈,不如提前做一些准备。我想,你不如请福尔摩斯先生帮个忙,把一个年轻勇武的年轻人假扮成你的样子,代替你去赴约。”
“不行,这和提前通知警探有什么区别?梅森,我不想在决斗中耍诈。”
“不不,伯父,你听我说完。”梅森摇头。
“我的计划是,让假扮你的人去见辛克莱,看看他是否使诈,若是证明他还算诚实,你再出现也不迟。而且,伯父,咱们真的没有必要把命赌上去。你只是在意你和辛克莱之间的恩怨,但说实话,安娜夫人也许更希望看到那个疯子得到法律的审判,她并不喜欢你的报仇方式。恕我直言,伯父,你不能为了自己的心情和对辛克莱小姐的愧疚,就无视安娜夫人的意愿。”
这话再次动摇了西多特爵士眉目间的“凛然”,他的嘴唇开开合合,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阿尔伯特连忙趁热打铁:“父亲,不如这样吧,我们找人假扮成你的模样,把那个辛克莱引出来,当然,警探也要提前通知。父亲,你想过没有,若是你输了决斗,不仅让我们这些亲人承受悲伤,其实也是在纵容辛克莱继续犯罪。你若是放跑了那样的疯子,未来肯定会有更多人遇害的。”
西多特爵士仿佛深受打击,他颓然地捂着额头。
“这么说,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既然如此,就别找什么人假扮成我了,我亲自去见辛克莱,然后让保镖们守在外面。至于最后结果如何,肯定不会让他逃脱的。阿尔伯特,别通知警员,说实话,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捉住辛克莱,我有些不信任他们了,我怕走漏风声。”
阿尔伯特和梅森听到西多特爵士愿意退让,都表情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