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治愈’了白天不出门的病症,那么就该收网了。正好,报纸上有关你的话题已经吵得沸沸扬扬了,再不出面澄清,对你的名声就会形成实质性的伤害了。”

“确实是时候了。我希望能在艺术学院的拱顶大画室内作画,当众完成一幅最近构思的作品。烦请一些知名的艺术家、评论家、报社编辑和收藏家出面,在我作画期间轮流监督。”

奥德里奇也有类似的想法,他在心里琢磨了一遍邀请名单,不管是支持帕丁顿的还是反对帕丁顿的,都要邀请到。

并且,帕丁顿在作画之余,最好还能和艺术学院的师生展开交流讨论,不管是艺术理论还是绘画技巧,都要一一展露出来。

裴湘自然同意奥德里奇的这个建议。

两人又说了一些细节后,就非常客气地道了别。

裴湘倒是想问问吕蓓卡那边怎么样了,他们是否为了解救“真画家”,再次动用一些隐藏颇深的暗棋。但是,由于他此刻的身份,有些敏感问题肯定是不能开口询问的。

第二日,裴湘没有去威尔逊太太的住处,而是在家里等着前来做客的奥德里奇。

奥德里奇对裴湘简略说明了他和帕丁顿定下的计划后,多谈了几句吕蓓卡那边的情况。

“假扮外国画家的那个人传来消息说,他今天联系安娜和吕蓓卡的时候,从她们的言谈中可以察觉到,她们中又增加了一名决策者,并且,那人和安娜不太对付。我们这边分析过,没有露面的那个人应该是之前在爱尔兰那边搅风搅雨幕后黑手,这次行动之后,肯定会把他揪出来的。”

奥德里奇和裴湘说起这些的时候,没有透露过多的细节,只是笼统地描述了一下事情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