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心想正好。可以到施府探一探左姑娘还魂的事要。

施家门口挂满白条,仆人头上也缠着白色的抹额,她家女儿的祭仪还没过完。金弓夫人穿得十分素净。她十分疼爱死去的孙女,手里拈着枚佛珠日夜念着替亡人超度。

孙女去世,仇家得丧,施家也算悲喜交加。金弓夫人暂且止了往生咒,命仆人给楚留香和谢昀看茶。

香帅她是见过的,谢昀还是头次见。金弓夫人看了几眼,问谢昀:“如果我没记错,谢医师的父亲也是名剑客。”

看来金弓夫人也是个见过谢晓峰的长辈。谢昀忙向她请教。

可惜谢晓峰当年在太湖应该未露真名,金弓夫人不知那位剑客叫什么。只记得他三年来来过太湖,好像要找薛家的小姐。也就是现在他们金弓施家那位嚣张跋扈的少奶奶。后来人没找着,倒跟薛家的几位护院切磋过功夫,还得了薛衣人赠送的一柄欧冶古剑。在太湖一带,已经好久没人能赢过薛家的护院了,是以金弓夫人有些印象。

看来谢晓峰跟薛衣人还打过交道,甚至交情匪浅。谢昀多少有些遗憾。他连问都没问,薛衣人就死了。

楚留香安慰他:“谢小弟莫愁,线索总会有的。”

谢昀想起左家庄真正的“小弟”。他都出来了一天一夜,慕容小荻也不见出来找找他。果然兄弟不如女人,今时不同往日了。

谢昀回到左府又是一肚子不爽。

慕容小荻旁若无事地摸他的头:“你去哪里玩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