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不想江玉郎搞人了。于是对江玉郎说:“你说,要是慕容少主知道你同花无缺练功,他会怎样?”
“练功而已,他能怎样?”
“蠢啊。你的少主把人打伤,把你留下,难道是为了让你跟他练功的?”
江玉郎这才反应过来。少主留下他是惩罚人的,不是为了让他跟人练功的。要给少主发现了,没准他身上也要挨剑了。
江玉郎真是一个不知所措。杀又杀不得,掐也不能掐,连练功都不行。他到底该怎么办嘛!
花无缺倒是配合:“你就把折磨小鱼儿的拿来折磨我便是。”
江玉郎大叫很妙。他觉得花无缺真是个好人。不像那个小鱼儿老说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的,弄得他不知道该干什么。
江玉郎不由分说按住花无缺,花无缺咬着牙。酷刑来了,他是不会哼哼的。
小鱼儿既见不得花无缺受刑,更见不得江玉郎动刑,于是又开腔:“你真是蠢得像头驴。你都不是天尊的人还替少主办什么事?让你留下来处置的意思就是放我们走啊。”
江玉郎听得云里雾里的。可是小鱼儿每句话都好有道理。对啊,少主先把他逐出天尊,又叫他处置两人,好像真有不想追究的意思。
小鱼儿不给江玉郎思考破绽的机会:“走走走,你快带我们离开。”
“我一个人怎么带你们走?”
“你背着花无缺,我还有一条腿,扶着你走。”
江玉郎发现他挑了个比练阳脉还要累的活儿。背上一个,身边一个,差不多两百斤的担子压在身上,都要把他的腰压断了。
更绝的是,一推开门,发现少主和谢昀都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