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孙母心里很过意不去,但她也不想去干涉女儿自己的选择,只好抱着同情心去关怀一下谢母。
可最近谢母生病了,大半夜的也没个人在身边,自己惨兮兮的熬到了早上爬到门外请租户送她去的医院,啧啧啧,太惨了。
孙母当即按捺不住,跑去医院看她,谢母早就摸准这个心思简单的亲家母了,一句儿媳妇的不好也不说,只拉着孙母掉眼泪,唉声叹气。
孙母怎么受得了这个,当即赶来小两口的家里,拉着女儿开始做思想工作。
孙莞莞听完之后,哭笑不得,放下手中的书正想要说话,谢知言回来了。
“知言?你这就能正常走路了?”
谢知言刚刚是下去练习了,虽然还有些生疏,但比起坐轮椅,能够站起来的感觉真的很棒。
真正的成为一名残疾人,谢知言才了解到,对于真正经历了这一切创伤的人来说,每天面对他人异样的目光和生活中种种不便之处,比起生理上的疼痛要来的更加剧烈。
所以假肢一做好,他就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来配合医嘱进行行走练习,哪怕连接处被磨的溃烂疼痛,也没有丝毫退却。
这才能在短短时间内能够独立行走,就连他的主治大夫都说他是最听话最有毅力的患者。
孙母这么震惊可以理解。
“妈,是不是很惊讶,他太要强了,我说不用这么快,慢慢来,偏偏他觉得要尽快站起来,能够做个对家庭有用的人。”
孙莞莞一脸心疼,蹲下卷起谢知言的裤管,果然又红肿起来,这是不可避免的,毕竟冰冷的机械要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没事儿,不疼。”
谢知言微笑着,如果不是泛白的唇角和额角的冷汗,孙莞莞也相信他不疼。
果然,孙母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带拐了。
她觉得要一辈子坐轮椅的女婿,居然还能有站起来的一天,这不比什么都让她激动!
当即上去问东问西,要搞清楚这些事情,还问好了注意事项,打算回去查查吃什么东西能补充营养,让女婿的腿能好受一点儿。
直到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你们有时间还是多回去看看,要是亲家母知道这个好消息,说不定一高兴身体都好了呢。”
谢知言和孙莞莞满口答应。
“别担心,我这也能正常走路了,这两天咱们就回去一趟,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做到应该做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