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最底层的一楼大堂那里,藻月再次见到鼬。
藻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没说什么,直接欢快的招呼着:“我们走吧。”
接着就三个人一同启程。
就是接下来的这路上,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了。
不过准确点说,微妙的应该只是队伍中同行的两个男士,藻月丝毫没受影响,一路上倒是乐呵。
大概因为都比较少话,不主动去搭理他人,再加上出于一些特殊原因,让舍人和鼬之间几乎是零交流。
虽然这一路也花费了好几小时,但愣是没说过一句话。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只要你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所以微妙归微妙,却没一个人是为此感到尴尬不自在的。
基本上全程都是藻月在欢快的自说自话,而她其中一个小伙伴则带着笑意,耐心的听着并不时附和回应。虽然她常常会说出些在舍人听起来会有些不明所以的用语,但见到少女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他心里顿时就有种莫大的满足感,只想像现在这样一直陪伴在对方左右,听着她谈那些包含着各种奇思妙想的言论。
至于另一名同行者则一如既往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可否认,鼬对少女的这种乐观有一丝羡慕,这个人给人的一种印象,大概就算天塌下来,也还能像此时一样,还能从容不迫的嘻嘻哈哈,像是笨蛋一样,仿佛不曾觉得危险逼近。
尽管多少让人感到迷惑和无奈,但也确实令身边的人不自觉的被这种无忧无虑感染,似乎能够暂时忘却一切不快的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