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耸了耸肩:“抱歉啊神父,我和大姐什么也不清楚,说不定是他们阵营内讧了吧。”

阿塔兰忒则比他更详尽一些:“昨晚刺探到的只有对方archer和assassin的情报,再说了,berserker原本就是不好控制的职阶。”

说着,她狠狠地瞪了莎士比亚一眼:“若不是这个家伙的煽动…”

“啊哈哈哈。”莎士比亚求生欲极强地搓了搓手,为自己的辩驳到,“吾辈只钟爱故事,能够做到的便也只有不停书写,编织出故事的说到底还是台上的各位,这又与吾辈的言语有什么关系呢?”

神职者好脾气的打圆场道:“你对他稍微放下一点意见吧,archer,为了我们的胜利他的宝具不可或缺,不过……”

天草四郎话锋一转,他抬头看向剧作家,眼神相当锐利,倏然他微笑起来,先前的锋利荡然无存,一派祥和的气息:“说起来,lancer先前邀请你说了什么话,能说给我听听吗?”

作家的身板先是一震,然后放松如初,他做了个手势对神父说:“如你所愿,master。”

图利法斯外围,此时已经天光大亮,柔软的光在林间游走。

漆黑的披风在空中猎猎起舞,宛如蝴蝶在拍□□底的羽翅,火焰灼烧过的下摆拥有一种寂静的破灭之美。

不断有疑问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会在高空被召唤啊!身为堂堂avenger,因为高空坠落而需要治疗之类的事情太丢脸了,我才不要!”

距离地面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另外一个身影一跃而起,将她接住。

漆黑一团的火焰中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吗,那就请你先安静一会儿,别叫出法夫纳,那个家伙一旦出现,被围剿的便是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