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亮立马哭着说;“爹,救我啊,他们要打死我了,救我,救救我……”
张世贤抬头看着我,他红着眼,哭着问我:“你这个畜生,你真的就那么狠,你要把我往死里整是吗?”
我冷眼看着张世贤,我说:“你说话注意点,我现在来跟你谈家务事,我是把你当王玉燕大舅,你要是真的要把我当畜生,可以,我现在只要扭头出去,你看看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了。”
张世贤回头看了一眼,吓的脸色苍白,他咬着牙问我:“那你到底要干啥?”
我立马吼道:“这话应该我问你。”
我的吼声,吓的他浑身一哆嗦,嘴角不停的抽搐。
我说:“你现在害怕了?你还问我要干啥?你咋不问问你儿子要干啥呢?你儿子,绑架,勒索,你知道什么罪吗?警察来了,至少十年起步,现在我跟你谈家务事,能不能谈?你要是不想谈家务事,可以,到警察局谈公事,你自己选。”
张学亮立马哭着说:“爹,我不去警察局,我不要坐牢,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坐牢十几年,回来你死了都没人给你烧纸啊,爹,我不去,你救救我。”
张世贤上去就是一巴掌,呼的张学亮鼻子窜血。
张世贤咬着牙说:“你个我闭嘴,你这个畜生,你又在外面干什么事了?”
我听着张世贤的语气,我就无奈地笑着说:“你连你儿子干什么事都不知道,你这个当爹的,你可真是够称职的呀,来,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干了什么事,他为了报复我,带着几个你们庄子里的社会青年,到我们猴桥村宾馆,把我们请来的下乡支教的女老师们给打了一顿,吓的人家女老师们立马就逃离了我们村子,他们还抓了王校长,绑架到树林里,要我过去,给他们220万的赎金,张世贤,这件事已经没办法挽回了,从今天起,我们猴桥镇山区的臭名声,全部因为你儿子,传的天下皆知,从今天以后,谁还敢来我们村,来我们山区支教?这就是你儿子干的事,这就是你说你要管教的儿子,干的事,今天,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管教的?”
我的话,让张世贤震惊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慌张地爬起来,哭着说:“你……你呀,你怎么敢的呀……你这是纯心作死啊。”
就在这个时候张学亮咆哮起来。
“你要是有用,把他收拾了,还用得着我去找黄毛吗?还不是你没用……”
这句话气的张世贤两只眼珠子瞪的滚圆滚圆的,他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来这句话。
我看着就觉得悲哀。
俗话说的好,纵子如杀子。
今天你张世贤,终于品尝到自己种的恶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