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曲建也赶紧说:“就是,走,老爹,别跟他废话,咱们去切石头,让他笑,等咱们切出来帝王绿,让他哭去吧。”
我笑着使劲点头,我也不生气,倒是心里都快乐开花了,这爷俩真有意思,就这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切帝王绿呢,到时候,我看你切一堆臭狗屎,我看谁会哭。
我一句话都不说,就跟在屁股后面跟着,看着我们跟着,这爷俩都快烦死了,满脸都是晦气的感觉,很恶心。
我看着就觉得好笑,哟,你现在知道我们跟着恶心,跟着烦人了?
早他妈干嘛去了?你们不也这么恶心我的吗?
到了切割厂,褚曲建看到我们跟着来了,就烦躁地说:“你们跟着干嘛呀?有病啊?那么大一个标场,你们就非得跟着我们呀?”
李娟立马说:“这标场你们家的?这切割室你们家的呀?你管天管地,还管我们到那呢?我们爱到那就到那,这没有一条规定写着我们不能来吧?”
这话,把褚曲建给怼的哑口无言,我嘿嘿笑着看着这爷俩,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啊,让你们恶心我。
我今天也好好恶心你们一回。
这爷俩也没多说什么,把石头交给了切石头的师父,那褚建国这回客客气气的拿出来一根烟递给人家切石头的师父。
他笑着说:“师父,你看,这料子,怎么处理啊?我们不懂赌石,你给帮帮忙。”
那切石头的师父看着料子,眉头拧着,脸色有点不好,很快就奇怪地看着褚建国父子两。
他问:“多少钱买的?”
褚曲建立马豪气地说:“6000万。”
听到6000万,那切石头的师父立马看着两个人,那眼神,跟他妈看傻逼没什么区别,惊讶地他都合不拢嘴。
他紧张地问:“缅币?”
褚曲建生气地说:“老人头,什么缅币,咱们这不收缅币,你什么意思啊?”
那切石头的师父立马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们是这个。”
他说完撇撇嘴,竖起大拇指,那脸上的表情,看的褚曲建父子两一愣一愣的,我在边上看着,差点没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