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给我气的汗毛都直起来了,我撸起来袖子,我就想给他脑袋开个瓢,这种人,真的就是贱。
王雪梅好歹曾经是他的未婚妻,这五年的感情,就是养条狗你也得惦记着好吧?
你真是什么脏话,伤人心的话都能说出来,这种人,就得往死里打,打的他怀疑人生他才能好好的做人。
看到我撸袖子,褚曲建立马往耿彪身后跑,他咬着牙说:“彪哥,到了你的地盘了,他还敢这么嚣张,你给我收拾他。”
那耿彪眯起眼睛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杀气。
他摸了摸自己的寸头,笑着说:“那几棍子,我到现在都还疼呢,陈老板,我可是个记仇的人啊。”
我不屑的笑着说:“哟,现在又是记仇的人了?两个小时前,在酒吧的时候,怎么说的?你不是说,你都忘了吗?这真他娘的狗改不了吃屎啊,这他妈的又要找打了是不是?”
我说完就阴冷地看着这两个人,这可把褚曲建给乐坏了。
他挑唆着说:“彪哥,你听听,你听听,他真的是太猖狂了,这都到了你的地头了,还敢骂你呢,我草,我是看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的下去,我反正是看不下去了。”
那褚曲建说完,我就嚣张地说:“怎么了?老子就骂你了,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什么你的地头,他的地头的,告诉你,甭管谁的地头,你都得给我讲道理,给我奉公守法,还真就给你们提个醒,我跟你们讲道理的时候,把头给我低下头,虚心受教,能让你们的路走的平坦点,你要是跟我玩黑的,来硬的,老子比你们黑,比你们硬。”
我的话,让两个人都很气愤。
那耿彪眯着眼,咬着牙问我:“你他妈的,有什么可牛逼的啊?”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老子有钱,你开门做生意,求的是财,你想赚老子的钱,你就得给我伺候着,你要是让我不爽,我他妈用钱砸死你。”
耿彪气的是咬牙切齿地盯着我,脸上的肉都气的在那颤抖。
那褚曲建咬着牙说:“彪哥,你在犹豫什么呢?弄他呀,赶紧弄啊,这不是到了你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