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都没去,就在检验室门口等着,就在那等着。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
我就咽不下那口气。
我真的就不相信,这事情能这么狗血,能这么恶心,我就不相信,这事,能这么绝望。
这明明就是好端端的一家人,明明,有三个希望,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人绝望了。
真的不可能。
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张春亮从检验科出来了,我赶紧爬起来。
我赶紧问:“张院长,怎么样?”
张春亮立马摇了摇头,跟我说:“0……这是亲生父母吗?”
我听着就很绝望,那心啊,像是玻璃似的,从一万米高楼上摔下来,摔的稀碎,稀碎的。
我蹲在地上,抱着头,真的太绝望了。
那种感觉,就是,就是,怎么会,他偏偏,为什么……
我实在是想不通。
我头疼的都要炸了。
我这回去怎么跟王玉燕说,怎么跟她交代,这不单单是治病的问题了,这还有家庭伦理的事。
这,最后,病没有治好,自己倒是成了捡来的孩子了,那爹妈养了自己几十年,叫了几十年的爹妈,居然,居然不是亲生的。
我怎么交代呀,这事,怎么都赶一块去了,这王玉燕怎么能承受的了呢?
我都无法承受,我这一会都消化不掉。
别说她王玉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