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强行的把那几个保安给架出去了,那几个保安也明白,顺水推舟就走了。
这人走了,我就回头看着那个婆娘,她依旧冷冰冰地,抱着胸,跟他妈死了一家人似的。
我跟身后的人说:“对不起啊,耽误一点时间,我就是想问问,讨个公道,大家理解一下啊。”
“没事,这说话太过分了,我们理解。”
我听到那些人的话,心里就放心了,这大多数人,都是好人,都是有同理心的,但是,他就是有小部分人,真的,简直是可恶到家了。
我狠狠地敲打着窗户,我冷声说:“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针对我?这个证,你就算不能办,你也不用咒我老婆死吧?你有一万种说辞,你直接让我上去叫人都行,你干嘛说那么恶毒的话?”
她立马不屑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干嘛要用别的说辞跟你说呀?我就是正常的回答你的问题,你那玻璃心一下子就碎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告诉你啊,我可不会惯着你,赶紧滚,别耽误我办事,要不然我报警了,给你逮进去,我看你还敢洋火。”
我看着她嚣张地样子,我真是气的火冒三丈的。
我立马打电话给张春亮,我真是恼火了,他们医院怎么这样啊?你不说和和气气的吧,你好歹正常一点吧?
这他妈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跟吃了枪子似的,往外喷火呢?
“喂,张院长,遇到点事,你下来一趟。”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是真的不想有什么事都找张春亮,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我他妈在这医院,真的是寸步难行,我半点什么事,都感觉被针对似的。
还真不是我玻璃心,也不是我矫情,只是那话,说的真的像是一把把刀子似的,我真的咽不下去。
别说是我了,就是我身边的那些事外人,也都同情我,觉得这话说的恶毒。
我陈军从来不说仗势欺人,但是,我也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我。
很快张春亮就下来了,到了我面前问我:“怎么了?”
我立马说:“我来办证,她非得说必须得我老婆来,我就说,那要是什么,手术难产的,下不来床的怎么办,她就说,那就得等我老婆死了再说,有这么说话的吗?你让大家伙评评理,这恶毒不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