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崩溃似的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我看着她伤心地样子,我就指着那个黄毛,他一副嚣张又可笑地看着我,似乎很好玩似的等着我说话呢,像是想看看,我还能说出来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
所有人都等着我呢,我也没搭理他们。
我直接跟那个黄毛说:“自己打,还是我叫人?”
听到我的话,黄毛立马嘿嘿笑着说:“你还叫人啊?叫什么人?不会是一群农村土老逼吧?”
他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立马说:“行……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公司的?有种说出来。”
我说着就拿出来手机。
这个黄毛立马嚣张地说:“皇冠集团的,听过没有?小勐拉那边的,我告诉你啊,就算你在这边报警,也不好使……”
我看着他嚣张地样子,我立马说:“嘘,别说话,你们老板,叫朱全友是吧?”
听到我的话,那个黄毛立马被噎住了似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被噎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我直接给朱全友打电话,很快电话就通了。
我说:“喂,老朱,你手底下有个人要打我呢。”
“什么?我草,谁他妈又瞎了眼了,我不是开过会了吗?我草……谁啊,兄弟,你把电话给他。”
我立马把手机给这个黄毛。
他看着手机,颤颤巍巍地看着我,眼神变得像是看到鬼似的。
“你……你是谁啊?是,朱老板吗……”
这黄毛刚小心翼翼地说出来,就听着电话那头暴吼起来。
“草你妈的,你他妈是谁啊?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