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上等,这料子,没什么好期待的,就是个翻砂不均匀,风化不够老,内化不好的料子。
有癣色,也只是黑癣而已,大概率癣吃绿了。
大概率垮了。
这一行,你不懂,你跟着别人赌,不是过命的交情,你碰都不要碰,坑不死你,算你命大。
那王辉兵跟他儿子十分期待的在那眼巴巴的看着。
浑身都是汗啊,那紧张激动的情绪,搞的真的马上就要成为亿万富翁似的。
这也是心大,第一次见面,第一天认识,还他妈有过节,居然真的敢把身家性命拿出来交给别人赌。
这你他娘的,就是你的劫难。
这料子切了半个多小时,机器终于停了,王辉兵跟他儿子王灰探头探脑的看着,急吼吼的等着料子开切。
幺叔不急不慢的将切割机的盖子给打开,很快,就看到原石被一分为二了。
这爷俩立马扑过去,趴在切割机上探头探脑的看个究竟,急的不得了,跟他妈恶狗扑屎似的。
杨怀明立马不屑地说:“你他娘的,看的懂吗?你急个什么劲啊?”
杨怀明的话,让王辉兵跟他儿子王灰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辉兵立马请着我说:“他连襟,你来看,你来看……”
他说着赶紧地把位置给让出来。
我笑着走过去,看着里面的料子,料子已经一分为二了,看着切割面,如我所料。
王辉兵立马着急地说:“他连襟,怎么说?怎么说?这料子是不是涨了?我们是不是发财了?是不是能分一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