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她,而是跟李玉丽说:“来看这块石头的脱沙,非常漂亮,擦的颜色也好,看着就是大涨的赌石,打灯看很深邃,种水色一定是进去了,如果一刀切下去,就是一刀每件价值都过百万的宝贝,结果切开后,背面全变种了,你看这些白色的石头,就是变种的部位,记住了,下次遇到这样的石头,千万别碰。”
李玉丽满脸后怕的点了点头,严肃地说:“学到了。”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看着那爷俩惨绝人寰的表情,我就笑着说:“哟,这,输了两个亿,就瘫了呀?之前不是说,输得起吗?”
王辉山害怕地看着我,咬着牙说:“我他妈奋斗了一辈子,一辈子啊,我才赚了这么多钱,我输得起,我输的起个毛啊,我,我不玩了,我不玩了行吗?能把钱退给我吗?我不玩了。”
我笑着看着张老板,他赶紧地指着墙上的提示。
“赌石有风险,钱货两清,概不退换。”
王悦跟王辉山看着墙上的提示,立马沮丧懊恼地抱头痛哭。
看着这两个人痛苦地模样,我就笑着说:“这别哭啊,你们,不还是有股份呢吗?要是没法过日子,可以卖股份啊。”
听到我的话,王辉山跟王悦都抬头看着我,王悦痛苦地说:“股份……是我们在公司立足的根本,要是卖了股份,咱们就等于坐吃山空了,爸,怎么办呀?”
王辉山也十分痛苦地说:“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呢?”
我看着两个人着急的样子,我就蹲下来,笑着说:“那什么,我给你们想个办法,走,咱们去饭店,咱们坐下来说。”
王悦看着我,咬着牙问:“你有那么好心。”
我啧了一下,我说:“什么好心不好心的,我是生意人,现在跟你们谈的生意,谁说我好心了,愿意谈,就上车,不愿意谈,你们就回去熬吧,我可听说,你们家那位老大已经独霸公司了,到时候,你们可能就要被吞并了,这股权稀释的时候,你们没钱购买股权,你们可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利益被侵占了,到时候,你们想卖,都卖不掉咯。”
我说完就自信地站起来,直接离开了赌石店。
所有人都跟着,我不害怕这父女两不跟着来。
因为他们很清楚,等着被稀释股权,还不如现在卖了呢,要是到时候融资稀释股权,他们没钱认购,自己手里的股权就会跟着他们老子一样,一起被稀释,那可真的就亏大了。
到了外面,我上了车,就看着王悦跟王辉山一起出来了,我笑了笑,果然如我所料,他们会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