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气王谢了,更是占王谢的便宜,把我表达成他叔叔倍,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但是,王辉龙非但不生气,还让王谢跟我道歉,这份忍耐力,是我都无法企及的。
要是有人这么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那么,我一定是要收拾他的,我当场就跟他翻脸了。
看着我满脸忧心忡忡的表情,杨建新就说:“很可怕,王辉龙的城府跟忍耐力,真的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为了达到目的,真的能屈能伸。”
王辉山皱起了眉头,嘀咕着说:“也怪了啊,我大哥对我们可不这样,稍有些不顺心,动辄训斥,别说是我二姐了,连我多被教训过,我们家的人,就没有不怕他的,怎么对你们,就这么能忍呢?”
王悦也觉得奇怪,她说:“是啊,我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我大伯,他看我一眼,我都觉得是老虎在盯着我,十分可怕,但是,为什么,就对你们,能这么容忍呢?”
杨建新严肃地说:“因为,我们无法威胁到他在家族里的地位,你们不一样,所有人,都有可能威胁到他在家族里的统治地位,所以,对你们的态度,是十分恶劣的,这就是过去的,嫡子与庶子的态度,在过去,有一句话,叫做庶子为奴,只要威胁到他在家里的统治地位,只要是亲兄弟,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的,你们,只有被他利用的份,想要跟他平起平坐,没有可能的。”
我听着就觉得可怕。
王悦跟王辉山也觉得很可怕,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王辉山心寒地说:“以前不知道,现在听杨总这么一说,是那么回事啊,奶奶的,我还傻乎乎的,听了他几十年的话,没想到,被利用了一辈子,哎,有好事,他吃地一口,奶奶的,出了事,就让我自己去扛,还要我牺牲,我真是……”
我看着王辉山心寒地表情,我就无语的笑了笑。
我说:“妈的,这豪宅大院的屁事是真他娘的狗血,你们家才多大的资产啊?就斗的死去活来的,也不嫌丢人的慌。”
王辉山跟王悦都十分丢人的低下头,两个人是又气,又心寒的。
我也没多说什么,而是问杨建新:“老杨啊,这,王辉龙对王辉霞的态度,实在是有点,让我意外啊,什么意思啊?跟我们一样?害怕王辉霞坐地起价?”
杨建新笑着说:“或许吧,王辉霞跟王辉兵本来就是个边缘人,现在,他又跟我们合作了,这个边缘人起到的作用,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但是我也很奇怪,他这个人,不会不防一手的,我们之前的意图很明显了,就是要夺股夺权,现在,即便是,我们表达出来合作的意愿,可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为什么不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