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苦，但也不快乐！”

晴空这一击，彻底让顾长安放弃挣扎。

“既然这样，你也不用费心再做任何小动作了，明天我会让律师将离婚协议书拟好。”

“麻烦你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卧室了！”

顾长安盯着晴空，阴鸷眼神，几乎要将晴空吞了一般。

而晴空一直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即使握着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不是害怕顾长安，她是受不了顾长安这会儿的眼神。

“我先回卧室了。”晴空再次说到，然后不等顾长安回应，转身打开了书房的门，走出顾书房。

还没走两步，晴空就听到书房里传来了声响，因为隔音的关心不是很大声，但能够穿透而出，显然里面的动静不小。

晴空低头朝着卧室走去，她只怕多跟顾长安呆一秒，就会后悔，就会改变主意了。

而这不是她想要的，虽然顾长安误会了她，但结果是她想要的，她不介意被顾长安误会一下。

只是现在很难受，难受得她觉得心都被掏空了一般。

她以为自己将对顾长安的感情控制得很好，事实却是她自欺欺人而已。

不管是因为她原有的记忆，还是她自己，都做不到顾长安毫不动心。

晴空进了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她和衣站在水下，水沿着头往下蔓延，她呼吸困难。

记忆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她跟顾长安的相识相处到结婚。

他们从陌生到还没完全熟悉，就走进了婚姻殿堂。

他们还不了解彼此，婚姻就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