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自己吃了吧,”银川微微一笑,并不觉得丢人,“你若是见识,恐怕比我还怂。”
所以,王宴瑜这算什么?河伯的新娘?
……
段誉有时候,偶然也会被自己的想象力雷倒。
“我记得你们掌门,好像还有两个同辈,两位前辈都不出手吗?”段誉神奇道。
就算一个打不过,两个加一起,不可能还打不过吧。
“我师父同另一位师伯,有些矛盾,王不能见王,见面只会你死我活,”银川兴奋双颊微红,却似初妆少女娇羞,“师父派我前来,已经是看在掌门的面子上了,这是掌门一支的事,我给他找这么武功高手,让他吸内力,可已经仁至义尽,他既然不愿意,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虽然但是,不知道王宴瑜当初为什么会练这门功夫,以段誉来看,要他去吸别人的内力,实在有点艰难。
另一边,表兄弟吵完架,慕容复已经走掉。
“九月初九重阳,”银川道,“就是决定掌门之期,只要届时王师弟能赢了丁老怪,我便服他做本派掌门,不下场与他相争,这很公平了吧。”
这是什么神奇的门派,散了算了,真的。
“我如果帮忙,能有什么好处?”银川看出她嫌弃的表情,理直气壮道,“小段少君,我要走了。”他幽怨的看着段誉道,“本来好好的选婿,都被段少君搅了,我如今还得回去费力善后,你怎么赔我?”
“要赔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