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燕微微有些吃惊,当然,她也已经不太吃惊了,毕竟这个姑娘不按常理出牌好多回,“为什么?”

她问得很小心,又很可怜。

“这还需要为什么?”段誉道,“能成为朋友,都是有原因的,但不做朋友却大多没有原因,况且”

况且,她们是情敌哎。

傻瓜才和情敌做朋友。

但她忍了这一句,她觉得从上一次的经验来说,有些话,不能太早出口。

“嗯,况且,不自量力的人,很容易给朋友带去麻烦。”

“段姑娘,你是觉得,”上官飞燕道,“我明明打不过白天那个人,还去偷他的东西,很不应该吗?”

段誉点头,“如果你碰见的不是花满楼,而是别的武功不够的人,你向对方求助,而对方因你而,你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

上官飞燕咬了咬唇,犹豫了片刻,这才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们听说过‘青衣楼’吗?”

花满楼眉心顿时皱起。

“青衣楼?”段誉问,“唱戏的,只有青衣?这怎么能整出戏啊?”

花满楼被她逗笑了一下。

“不是那个青衣,”上官飞燕忧虑道,“是一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组织,他们势力很大,听说有一百零八楼,楼里的武功都十分厉害。”

“今天那个,是青衣楼的人?”花满楼问。